陈述白过于投入,没有听清她说的话, 唇一点点移动, 从女子下巴一路蜿蜒, 来到裙面上。
双手有些激动地向上推起, 他抬起那对金铃铛搭在肩头,舌尖划过颤巍巍的铃铛,又沿着线条所引,慢慢试探着。
殊丽双肘撑在枕头上,娇唇溢出破碎声,又彷徨又闷热,盯着双膝前的黑色发顶,说不出是羞恼还是默许。
不过,尝过情滋味,她也知那是曼妙难以言说的,可心里绕不过去当下的结,不愿与他亲昵。
“你放开,孩子动了!”
动了?孩子动了?
陈述白才听明白她的意思,双手撑在她两侧,稍稍推开距离,低头看向她没有一点儿隆起的小腹,舔了一下唇上潋滟的色泽,要气不气道:“丽丽,撒谎也要讲究事实,胎动至少要四个半月,你才整三月。”
殊丽用手背蹭了一下额头的薄汗,“他就是动了,我是他娘,最清楚。你再吓唬他,当心我流产。”
温柔似水的女子忽然带了刺,陈述白又气又好笑,意犹未尽地替她掩好裙面,“好,不碰你,你安抚安抚他。”
演戏演全套,殊丽低头揉揉小腹,语气绵软道:“有人在发疯,咱们别理。”
“”
陈述白捏下鼻骨,握住殊丽的左手细细摩着,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将人移到面前,看着她小巧的唇,“丽丽,是你快逼疯朕了。”
若不是发疯,为何在她的事情上理智尽失,控制她的出行,排除潜在的对手。
没想到他会承认,殊丽不适地扭了扭身子,想要退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