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桃嘴角抽搐,感觉他在鸠占鹊巢,却因对方的气场,没敢拒绝,“不许、不许欺负姑姑!”
留下一句既勇又怂的话,小丫头哧溜跑了出去,生怕身后的天子同她计较。
有殊丽在,陈述白都没底气训责她身边的人,不仅如此,还要巴结。
察觉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,峻冷的面容浮现一丝笑,他搬来绣墩坐在摇椅旁,默默陪她烤火。
银骨炭火燃得旺,屋里温暖如春,殊丽睡了一会儿就觉闷热,丢开毯子蜷缩身体,还把绣鞋踢到了炉子边。
陈述白将绣鞋捡回来,拍了拍上面的浮土,起身去净手。
听木桃说,殊丽三个时辰没有进食,回屋就睡着了,陈述白怕她饿到,拿起椰子糕,想要喂给睡梦中的人儿。
“丽丽,吃一点。”
“不吃”
殊丽迷迷糊糊应了一句,再无动静。
陈述白犹豫了会儿,咬下一口衔在双唇间,双手撑在摇椅的负手上,附身靠近女子的脸,目光深邃柔和,似有片片桃花落入眼底深处。
殊丽于睡梦中,尝到椰子糕的馨香浓郁,偏还带着一股清凉。
“唔”
自从怀了身孕,她偶尔会馋嘴,感受到椰子的浓香后,她卷起舌尖一舔,舔过一排整齐的硬质物体,睡梦中的她糊涂的很,继续舔了起来,随之,耳畔传来一道哑感冷欲的气音,比椰子糕还吸引人。
殊丽扬起下颔,渴望更多,而供给她椰香的源头,毫不吝啬,任她索取。
殊丽听到舌尖和舌尖交织的水声,想要睁开眼瞧一瞧,可眼皮太重,根本睁不开。
陈述白吻得动情,口中已没了椰子糕,本打算再衔一块送入她口中,可椅子上的小女子贪得无厌地缠着他,不给他离开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