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鞋面很干净,没有尘土,不过是陈述白为了抬高殊丽而故意弯下了腰。
见状,几个贵女连同跟班们傻了眼,悔恨不已。
站起身时,陈述白揽住殊丽的肩,转眸看向那些人,眸光一凛,迸发出狠厉,“来人,将他们带下去,再将他们的父亲请到司礼监,谈谈他们女儿的去处。”
那个“请”字,表面客气,可谁都知道其中深意。
其中一人直接吓晕了过去,其余人开始哭哭啼啼,乞求天子网开一面。
除了殊丽,陈述白对谁都没有耐心,揽着殊丽走向后堂,撂下了棉帘子。
视线变得昏暗,殊丽推开他的手,退开一步,“准备上药吧。”
陈述白上前,再次揽住她,“我在附近安插了暗卫,是来保护你的安危,不到万不得已,他们不会现身,现在我将他们交给你,听由你指令,这样一来,无人敢来店里撒野。”
“陛下费心了,但只要陛下不来招惹我,无人会来挑事的。”
陈述白知道这话不差,却无法阻止自己靠近她,“我保证,以后不会再有今日之事发生。”
殊丽默不作声,拿出药膏,示意他上药。
药膏冰冰凉凉,陈述白盯着她的脸,很怕她因为厌烦外面的人事物而厌烦他。
“丽丽,跟我说句话……有点疼,你轻些。”
殊丽重重叹口气,尾调却略微上挑,多少带了点调侃,“陛下连受刀伤时都没喊疼,又怎会怕这点疼痛?”
说完,又觉得是在夸他,懊恼地抿起唇。
谁知,陈述白面不改色地解释道:“是为了让你心疼我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