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白牵着她的手往里走,“就咱们两个,我只想和你一起。”
人都到桌前了,相扣的手还未松开,不是殊丽不想抽回,而是对方握得太紧。
雅间内富丽堂皇,不仅有桌椅软塌,还有屏风大床,乍一看,更像是天字号的客房。
雅间在三层,临着一条蜿蜿蜒蜒的河流,河面已经冰冻,但有不少百姓在河面上滑冰车、打冰坨,气氛和乐而闲舒。
陈述白带着殊丽去净手,连香胰子都是他亲自为她涂抹。
殊丽极其不适应,“我自己来。”
陈述白不依,为她擦拭起手指,一根根,不落一处。
刚净完手,还未落座,河面上就燃放起了烟火,不用说,又是哪个达官显贵的手笔。
殊丽倚在雅间外的挑廊上,凝着天空炸开的烟火,黑瞳映出五颜六色的光彩。
陈述白倚在一侧,眼尾漾开丝丝柔情,一瞬不瞬地盯着身边的女子。
被盯得不自在,殊丽扭过头,“你不是来欣赏烟火的?”
陈述白靠过去,借着红彤彤的火光,扣住她的后脑勺,“自然不是,你欣赏烟火,我欣赏你。”
旖旎快被他汇成诗篇,殊丽拍开他的手,继续盯着天空,鹅颈后仰,优美引人采撷。
陈述白再忍不住心中悸动,上前一把抱住了她,在女子的惊呼中,堵住了她的唇。
“唔——”
殊丽使劲儿推他,别开脸,忿忿道:“你干什么?”
陈述白不顾一切地吻着她,想要将她揉碎在怀里,可怀里的女子始终没有软下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