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搂得太紧,殊丽用小臂抵了他一下,“我累了。”
陈述白知她不愿亲昵,也没勉强,带她走进室内,“你睡会儿。”
“咱们回去吧,陛下还要忙要事。”
“我想陪陪你。”
这几日,天子很少有空闲的时候,殊丽也不再劝他勤勉,闭上眼真的睡了过去。
陈述白叫人送来纸笔,支起画板,画起殊丽的睡颜。
女子睡得不踏实,总是翻来翻去,陈述白找来一个软枕垫在她腰上,使她面朝外,正对他。
之后,他沉浸在年节、冷月、沁香中,勾勒出了女子的线条。
即便盖着厚厚的绒毯,也难掩女子天生的媚骨,男人笔下的线条优美浮凸,曼妙不可言喻。
画着画着,陈述白仿若置身在云端,忘记了彼此的心结,挥毫落纸,题字时矫若惊龙。
嘉朔二年冬,皇后姜以渔于城西望月楼小憩,留图以念。
宗人府正在赶制皇后的册书和宝玺,不知她会接受么。
完成画作,陈述白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来,将之挂在殊丽睡塌的靠墙一侧,随后弯下腰,做了作画时就想做的事。
殊丽感觉呼吸被人攫取,气息变得灼灼,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。
“唔”
她睁开眼,被眼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,唇齿微张间,被钻了空子。
陈述白掠夺了她的唇舌,卷到自己口中,肆意翻绞,任她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也没有罢手,抽走她后腰上的软枕扔在地上,曲膝压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