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是后话。
次日寅时,陈述白起身洗漱准备早朝,临走前弯腰看了一眼床上睁开眼的小女人。
殊丽拉住他,“把脚镯取下来。”
谁知,这男人云淡风轻道:“没露出来,不碍事。”
“不行,取下来。”殊丽拉着他不放,恶趣味的事,还是别让外人知晓了,有损帝王的威严。
推拉许久,陈述白坐回床边,脱下靴袜,摘掉了脚镯,“晚上回来再戴。”
他贴近她耳边,哑声道:“好不好,妻主?”
殊丽激灵一下,推了推他的肩膀,“别闹,当心叫人看见。”
这时,木桃抱着大宝儿进来,只为让孩子能熟悉自己的老父亲。
陈述白走过去,低头看向襁褓里的婴孩,刚刚喝过奶的小家伙精力充沛,嘴里还在吐泡泡。
“让朕抱抱。”
木桃将孩子递过去,明显发现他的抱姿娴熟了不少,应是私下里练习过。
陈述白抱着大宝儿走到床前,递给殊丽看,“像你。”
“女儿像爹爹。”殊丽眉眼柔和,刮了刮孩子的鼻尖。
陈述白淡笑,“还是要像你,长大倾国倾城。”
这是变相夸赞谁呢?一旁的木桃闷笑起来,惹得殊丽羞红了脸,忍不住嗔道:“没正经。”
陈述白笑意醇朗,在外殿宫侍几次的催促下,才放下女儿,大步走出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