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场掠夺持续太久,久到她站立不稳,倒在地上。
陈述白就那么又要了一次,强势霸道,哪还有一点儿在妻主面前的示弱样子。
在这事儿上,他向来霸道。
殊丽仰在白绒毯里,被衬得更为白皙,用绝美动人已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韵味。
缕缕湿发贴在面颊上,呈现出破碎凌乱的美,直击陈述白的心房。
陈述白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与她相吻,久久不愿放开。
殊丽处于下风,想起做妻主时的威风,一咬牙翻身压过男子,轻哼一声,坐在他的腰上。
陈述白顺势曲起单膝,摊开双臂,意味明显,任由她宰割。
殊丽附身咬住他耳朵,牙齿来回磨了磨,没听他吭声,没有成就感,朝着他的唇使劲咬了下去。
血锈味在唇齿间蔓延,两人唇舌交织,不分彼此。
殊丽单手撑在陈述白的头侧,拔下了自己的发钗,示意他张口。
陈述白不明所以,张开薄唇,被要求咬住发钗。
照着做后,他就后悔了,腰上的女子化身妖精,慢慢游弋而下。
冲破头皮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地袭来,陈述白咬住朱钗,压抑而难耐,眼尾迅速飙红,呈现出了另一种韵味。
大手抓皱了锦衾被,泛起青筋。
发钗从薄唇掉落,滚到了床边,陈述白大口呼吸,额头溢汗,“丽丽,做我的皇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