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寒伸手,将碎掉的眼球,和里面的黑色监视器放在桌上,“现在还高兴吗?”
“月寒哥,这什么意思,我不明白。”谈初晴勉强维持着笑意道。
林月寒冷淡的说:“你不明白吗?”
“一条人鱼最便宜也要五亿以上,你哪来那么多钱买一条人鱼,你在人鱼的眼眶里装监视器,你是想监视谁?”
谈初晴不自在的捏了捏裙边,“是我一个朋友,捕捞到送给我的,至于监视器,你在说什么啊月寒哥,发生什么事情了。”
“我们家没有任何监视的必要,你进出我家很容易,想装监视器并不难,没必要用这么麻烦的方式,”林月寒不回答她,自顾自的说下去。
“唯独游泳池,我吩咐了人不允许你再接近游泳池,所以你想必是为了监视我家里的那条人鱼,你第一次见他,就想抽他的血。”
谈初晴的脸色煞白,止不住的摇头:“月寒哥,你在说什么,我真的不明白。”
“上次抽血的事情是我错了,是我科研组的组长逼着我搞一管人鱼血,不然就要将我除名,我真的没办法,所以才鬼迷心窍。”
林月寒表情至始至终很平静,冷淡的没有一丝感情,“你真不明白也好,假不明白也罢,这个监视器给你,里面的小型内存卡我取出来了。”
“你十八岁的生日宴,我就不去了。“林月寒!”谈初晴压着声音低声吼道:“为什么,到底为什么?”
“你看待一条人鱼,它只是一条人鱼,是个畜生而已,你看重它比跟你认识了十多年的我还要重要?”
林月寒唇很薄,说出来的话更冰冷无情:“你误会了,你从来都不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