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路席就醒过来了。
然后他发现,边序正站在他的面前。
而自己,就抱着他的大腿。
男人像抚摸小狗狗一样摸摸他微卷的短发,呼吸微沉,嘶哑着嗓音问:“舔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作者有话说:一晚上都在买猫粮,忙死我了半天只买了一袋_(:3」∠)_;
粗长一章嘿嘿嘿,晚上还有一更——
第9章
路席连夜扛着火车跑了,买的站票。
一个星期过去,他都不敢给边序打一个电话,发一条短信。
边序同样也没有给路席打电话。
也对,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呢?
那天的狼狈至今为止还历历在目。
他着急忙慌地想要夺门而出,发现自己没有带手机,于是只能折返回去拿……走到门口想起自己没换鞋子,所以又不得不把鞋子换上。
跑的时候还差点摔一跤,好在边序并没有追赶上来,不然路席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。
如果说之前还可以搪塞过去,那么在这种情况下,该如何解释呢?
路席觉得解释不了,所以他只能跑。
他现在只庆幸自己没有叫边序「老公」,虽然说出那样不知羞耻的话似乎比「老公」更加严重。
可是「老公」这种类似绑定意味的话语,还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。
光是边序这些天都没有联系自己,路席就得以窥见,他大概是被自己恶心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