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早有一天要成为忍者。
可惜路席都对这一切不知情。
他抹得可开心,一边在心里斯哈斯哈流口水,一边脑子里胡思乱想,全部都是黄色废料。
抹到胸肌上时,路席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边序的柰子上面。
话说他的柰子比自己黑一点诶?是不是因为他比较黑?
等等,那上面,似乎……有牙印?
不对,边序的柰子怎么可能会有牙印?一定是自己看错了。
路席摇摇脑袋,以为自己被荷尔蒙冲击到有些头晕脑胀所以出现幻觉。
可他抹完一边的胸肌,再来到另一边,那个牙印似乎还是存在。
这下路席也顾不上害羞,忍不住指着那个牙印好奇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?谁咬的?”
是不是昨晚趁自己醉酒的时候,他背着自己偷偷和别人幽会去了?再过分一点就是跟别人做了羞羞的事情根本就没回来睡觉。
然后早上在外面煮粥假装出去刚回来,好骗过自己。
其实他根本就是夜不归宿,所以自己才会在他的床上醒来。
“你咬的。”边序没有做过多的陈诉,非常直接了当地告诉他。
也只有你这个小坏蛋能近我的身,还咬我的柰子了。
我咬的?路席微微睁大了桃花眼,矢口否认:“怎么可能,你自己咬的不要赖到我身上好吗?”
边序气笑了,他用大掌捧起路席的脸,强迫他看自己胸前的牙印,有些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觉得我像是能咬到的样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