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序浅浅一笑,“要生气早都过去了,都这么久了。”
“那你说……会有人因为我忘记他而感到伤心吗?”
“会有……但应该不是你想的那个人。”仿佛他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一样,边序清晰的知道他所想的那个人是谁?
他完全可以理解路席的心情。
路席自嘲地勾起嘴角,也对,自己到底在想什么?还在奢望什么?
是没有苏醒的记忆给了他敢去妄想的理由?还是对从未得到过的东西抱有一丝希望?
那个男人对自己都毫不留情了,自己何必还要幻想那一点点的父爱?
“我想早点恢复记忆。”
“好,我帮你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可无论是路席还是边序都没有头绪。
第二天送走简一明以后,路席和边序的生活像是回到正轨,实际上没有。
两人都在为了让路席恢复记忆做努力。
可问题是,这玩意儿也没什么正儿八经的治疗方法。
再磕一次?当初可是车祸造成,现在让路席再磕一下自己的脑袋边序都舍不得,难道还能再制造一场车祸不成?
在尝试几天都没有办法让路席想起一点过往以后,边序联想到当初路席第一次失忆时对温停停的一些奇怪反应,思来想去,还是把温停停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