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一起坐。”路席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,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。
秋千很大,看上去也很结实。这是边序特意私人订制的,承受他们俩的重量完全没有问题。
尽管不太懂路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边序还是按照他的话顺势在路席的身旁坐下。
“要一起荡秋千吗?”到此刻的边序还不知道路席的心思,只以为小鹿想黏着自己,于是脚尖轻点地点,借助相互力来让秋千担荡起来。
可是荡了几下胸口就被路席捶了,“你个朽木脑袋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你说?”边序实在摸不清路席的想法,毕竟某只小鹿的脑回路哪怕是边序,也时常更不跟不上。
路席耳根红红,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。
也不知道路席在边序耳畔说了什么,边序眼神一下就变了。
变得危险,又充满渴望和占有。
“你确定?”他还反复确认路席的想法,要是他真的愿意,自己可就不客气了。
哪成想小鹿脾气可大,当即就表示要走人,“爱做不做,给你脸了!”
“宝宝,我错了我错了。”边序急忙把人抱回来,按在怀里,亲得缠绵悱恻,亲得路席晕头转向。
秋千又轻轻晃动起来,空气中时不时传来路席压抑又克制的哭泣声,像是在求饶,又像是太过舒爽的惊呼。
至于到底在做什么?佛曰:不可说不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