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顾霆尉,你自己怎么不去劝她啊?”
顾霆尉装没听见。
周乔切了一声:“你也是知道了人家为了兖州瘟疫忙前忙后,不好意思撵人吧。说句真心话,虽然在我心里自然是姐姐最好。不过我也的确欣赏和宁郡主,不端架子不娇气,要是在军营里,肯定也能吃得开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顾将军还是油盐不进:“我感激她,金银财帛都能给,但我不娶她。”
周乔眯眼:“你要给多少,我替你送过去。”
顾霆尉怒喝: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在中间昧银子?!”
吼得周乔揉了揉耳朵,正要继续说什么,忽见帘门闪开一道缝隙:“谁?”
此时一颗脑袋凑进来:“将军,中郎将,末将有事要禀报。”
楚渊在门口站了半天,听见里面像是在吵架,搞不好还要打起来。他是迟迟不想进去蹚浑水,然要禀报之事实在重要,踌躇半天还是进来了。
顾霆尉问:“什么事?”
楚渊从帐外带进了一名男童。
“这个孩子在营外求见将军,说是有可解瘟疫的法子。我看他年纪小,觉得是诓人,可他信誓旦旦,还说此法子不用,绝对治不好瘟疫。”
周乔一听来了兴趣:“小孩,谁叫你来的?”
不曾想那男童上下打量周乔一番,“你不过十四五岁,凭什么管我叫小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