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有空过来。”
“怎么,不愿我来啊?”
临舟走近,随手拂了石上的雪,将酒置于其上。二人落座于被雪布满枝丫的树下。
“今日二哥来御书房同我说了些话。”
战兰泽执起白玉瓷瓶,掌心传来温热。
“这酒是我亲手温的,玉瓷触手生温锁了酒香,比倒在寻常酒盏中更好些。”说着,临舟也执起饮了一口。
“二皇子说了什么?”兰泽问。
“说他愿将皇位拱手相让,还将已故皇贵妃的母族托付于我。”
“他若无病,便会是强敌。”兰泽亦饮了一口酒,暖热得宜,酒香浓郁。
“是啊,若他无病,若你不援,当不会有如今的的局面。”
兰泽抬眸,二人相视。
“七年前的旧案错综复杂,七年后的新案亦是棘手难查。可就是这样的难事,竟是七日内便查办清楚。或许在众人眼中是我这个主事王爷的能耐,但我却知这并非我一人之功。”
“刑部接任段江的龚易,出身才情皆是上乘,有他辅佐,事半功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