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这么说了,战兰泽哪有不依的。
“好。”他低笑着吻上她。
不同于昨夜,此时已过了午时,主屋越来越大的声音传出,听得府上侍奉的婆子女使们个个面红耳赤,有提着水进来洒扫的小厮都被赶了回去。她们又羞又笑地忙活着准备沐浴热水,又差使庖厨重新做些滋补养身的药膳,好去替换定然要被放凉的午膳。
不知过了多久,屋里暧昧的气味早已盖过饭菜的香味,周乔有气无力地趴在榻边,费劲地伸手去够那小桌上的茶盏,偏怎么也够不着。
此时身后一热,一只胳膊越过她,端起了那盏茶放到她唇边,“喝吧。”
周乔立刻大口大口地饮下,一路清凉到了心底。
战兰泽看着她那圆圆的脑袋,整个人可怜巴巴地趴着,捧着他手里的盏子喝得认真。原本还算光洁的后背上,此时也布满了痕迹,瞧着比她心口和胳膊上的伤疤还要骇人。
是有些过火了。他轻咳一声,拉着被子要给她盖上。
周乔喝完水总算活过来,忽然身上一凉,她立刻回头,看见战兰泽竟又在扯被子,她小脸一垮,把脸埋在枕头里,虚弱道:“战兰泽,你还是把我休了吧。”
这话出乎意料,战兰泽挑眉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