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的早朝,朝臣们正因一事争论不休。
“殿下那道令旨究竟是何意,为何忽然让宋高两位将军各自镇守边关三年?还派军机大臣亲去宣纸,像是有裁军之意。这如何使得,军武乃是国之重器!”
这回是文臣先行开了口。
“大人有所不知,这兵马也并非越多越好,若是军中派系丛生,掌管起来反倒处处棘手。臣倒认为,裁军之举可行。”此时一位武将站出来道。
“可这也太突然了,此时合该从长计议。如此突然裁军,又在边关施行,若有不慎令周遭小国生了歹意,岂非自找麻烦?”有人反驳道。
争论的起因,是五日前从肃王府送出的那道令旨。
“诸位。”管相开口道,“殿下此举自有殿下深意。还是先听听殿下怎么说。”
“管相说的轻巧,肃王殿下可是整整五日没来上朝了。也是,我等在此聒噪又有何用?最终也不过是肃王殿下一句话的事,犯不上同我们这些人解释。”
管相当即皱眉,“傅大人慎言。”
说着,他还是看了眼始终空空如也的位置,思索片刻道:“殿下自回来便是连日操劳,又方平定与草原一事,想来如此奔波定是疲累,难道就不能歇上几日?”
这话一出,朝中果真安静下来。
管相说的倒是情理之中,只是诸臣心中暗忖,肃王殿下虽瞧着清瘦,可那面色气度可实在不像身子不好之人,又年纪轻轻,当真会疲累到几日都不上朝?
倘若真是如此,肃王殿下一病,那这朝中一干事务可如何是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