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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殷若飞红着眼睛被宫九送去国子监读书,到了国子监才发现,西陵皓也眼圈红红的。

两人对视了一眼,不由得脱口而出,“你也挨揍了?”

两人说完,不由得啐了一口。

“西陵哥,我被你害苦了!”殷若飞哭丧着脸,他今天被送来国子监,容靖泽却没有来。可是外面好几个侍卫呢,他也跑不掉。

“我才被你害惨了。”西陵皓欲哭无泪,昨天回去,好说歹说,才蒙混了过去,谁知道到了晚上,泽王府侍卫,亲自过来传泽王的口谕,希望西陵道大人严加看管儿子,不要去赌馆。

这个口谕一下来,顿时让西陵道大人气歪了鼻子,这下连西陵寿老公爷也不拦着了,老夫妻转头就走偷着去赌馆,外加撒谎欺骗父亲,最重要的是还得罪了泽王……西陵道大人怒不可遏,使出了家传绝学的鞭子,抽的西陵皓满院子跑,比殷若飞还要惨十倍…

这套鞭法当年随着开国皇帝征战沙场,如今又用在了不肖子孙身上。

殷若飞和西陵皓两人全都屁股肿着,一对难兄难弟勉强坐下,都露出极度郁闷的表情。

他们两人在国子监学习,容靖泽布防监控,将殷若飞提到的赌馆妓院都查了一番,当然这种查是暗中的。

事到如今,他也顾不得许多了,进宫求见皇上,将一些顾虑都说了出来。

“泽儿你是说……”

“皇兄,当年反王的尸体被烧焦,臣弟以为那应是个障眼之法。京中这两年的事情十分诡异,不可不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