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控制不了，我控制不了，你刚才给我的一下只能让我清醒十分钟。”顾凯喘着粗气，“把我杀了吧，杀了我，我就不会再被他控制了。”

“是谁？谁要控制你？”宁羽洛急忙问了一句，却被人拉开。宁羽洛回头一看，是海神站在他的身后。“爹爹？”

“是白虎帝那个老家伙。”海神神色十分难看。“当年这老家伙就蠢蠢欲动，我师父就是因为他才死的，不过是为了避免和平的局面再次崩塌，才没有公开这件事。想不到这老家伙并没有死，居然用这种冷门的邪术。”

“邪术？”

“如果没推算错的话，这孩子偶然碰到了白虎帝的魂魄，被他悄悄附住了。”海神分析道。

“我确实去过伊利斯公国，因为我从小就梦想在全世界都开满我的餐厅，所以我先要吃遍这个世界。”顾凯点头，“但是我好想没碰到过什么白虎帝。”

“你这点能力，怎么能感觉到他，而且他当年被我师父攻击，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元气大伤，附在你身上是为了吸取你的生气。”

“……”顾凯的脸都绿了，这种事听着都快要吓死了。他真的只想当个餐饮界的首富而已。

“何况那时候，你年纪应该还不大吧？”

“……那时候我十五，这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。”顾凯绿着脸哆嗦着，十五年前，就附在他身体里，这是多恐怖的事儿。“为什么那时候他不控制我？”

“他身体虚弱嘛，根本控制不了你一个年轻热血的小伙子。现在嘛，他已经和你的身体融合了很多，已经能控制你了。如果我没猜错，应该是在两年前，你开始经常失去控制？”

“对，我经常会忘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，我也觉得奇怪，但是这一年来反而没有这种情况了，我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