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东想的是，儿子这么喜欢丛佳怡，这次肯定站在自己这一头的。

可当他询问完，陈砚一脸严肃地开口：“唱的不怎么样。”

“咳咳，我是说，她长得其实不错啊？”

谁知道陈砚再次摇摇头，一脸老实地表示，“长得也不怎么样。”

“那起码……这首歌写的还不错吧？”陈东报着最后一线希望开口。

“这种歌都没有上台唱的必要。”陈砚瞪着一双无辜地大眼睛给了陈东最后一刀。

陈东彻底无语了，旁边杨慧笑得格外大声，“还是我儿子有眼光，那丛佳怡长得一般唱歌还不咋地。我看这歌也就一般。”

陈砚点头。

这个世界的文明感觉要比他那个世界低一些，虽然不是差特别多，但是比对到这种文化直接的碰击中，就会十分明显。

尤其在陈砚这种眼光比较高的人眼中。

陈东正要说什么，忽然手机响了起来。

陈东一看电话，脸上带了笑，“喂，小颖啊？”陈东一溜小跑去了阳台。

陈砚回忆了一下，小颖好像就是他爸爸手下的一个写手，而且还算是小神一级的。这个小颖笔名叫做一江春水，很大气，是家长里短农妇文的，在网站人气很高。

小颖年纪不大，也就二十二三岁，跟陈东关系非常好。据说是因为当初小颖初到网站，写的不好，也不太会哄着编辑多要曝光位，连续几本连上架都做不到，被编辑们踢皮球。后来还是陈东将她收下，又悉心指点了一番。

从此小丫头似乎是一下开窍了，一本比一本写的扣人心弦，连连破自己的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