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靖佾摩拳擦掌,“下次咱们做三鲜的?我去买大虾。”
陈砚似笑非笑地瞄了对方一眼,“这顿还没吃完呢。”
这一眼看的温靖佾打了个冷战。
我去,这眼神,跟他哥一样一样的!怎么练出来的?
陈砚做包子的手法是很熟练的,夹起一个尝了尝暗暗点头。还行,手艺还在。
他前世最开始工作的时候,被父亲丢到了小餐馆里打工,小餐馆的早餐就是靠他一个人撑着的。当时那生煎包子火的一塌糊涂的,赶上饭点吃一定会排队的。
他在那里干了两年,各种岗位都干遍了。这样从基层做起的好处是让他对餐厅的每一个职位都十分了解,管理起来得心应手。这一点不得不说他父亲还是英明且老奸巨猾的。虽然那时候他才十几岁,每天累得都不想说话,后期的他却是堂兄弟们中成长的最快的一个。
现在回忆起来,还觉得那一段时间简直和梦一样。当然,是噩梦。
生煎的手艺没有退步,只可惜这里用的不是自己熬的高汤,否则滋味会更好一些。
陈砚琢磨着,要不然开个餐厅?
虽然他现在才十六,不够法定的工作年龄,但是这种事,只要能压制得住,谁管呢。他当年被他父亲丢到餐馆里锻炼的时候,还不到十五呢,不也一干好几年。
因为时间有点紧,陈砚除了包子什么都没做,连配汤都没有。四个人就这么吃着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