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贝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“不过当日丞相府上有人送来贺礼,被大将军接走了。”
“哦,是什么礼物,你可见过?”
大妈摇摇头:“没见过,只听丫头们说是只域外前皇族常用的玄铁炼丹炉,我当时还纳闷呢,丞相大人怎么会送这样的东西当贺礼。”
“玄铁练丹炉?”贝贝突然觉得头晕,有熟悉的场景从脑海中掠过,有人笑着对她说:“再捣鼓这些东西我就把你这只炼丹炉扔出去砸了!”
“你敢!”
“你试试。”
“哼,大不了我把它送给……”
“送给他?”
“不关你的事,你放开我……走开!”
然后又是那种霸道的气息,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。
男子疯狂地占有她,和前几次一样,她从最初的反抗到沉沦,拥紧他迎合他,身子颤抖,双唇被他吻得刺痛,亦爱亦恨,爱他恨他,虚幻中的她似乎分不清。
感到愈发困难的呼吸,贝贝晃着脑袋猛然清醒,“又做春、梦了?”
一醒来就是她又怕又恨又觉得无赖的声音。
贝贝有点窘迫,她刚才好像真的是在做那种梦,脸蛋一下子红了。望了望这不是她的房间,也不追究她为何会从划船的路上一下子回到他的房中睡觉,翻身就要下床。
“躺下。”他用命令的口吻道。
贝贝本来打算当软柿子任他捏,只要他给她口饭吃帮她请医生治病也就不在乎其他的,但是偏偏嘴巴就是不听使唤:“我偏不!”
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,太不长记性了,这是秦钰,是大将军,不是那个好说话的子瑜!
他不怒反笑:“这样才对。”她这几天对他毕恭毕敬,生疏客套的令他险些急火攻心。
“大将军,您误会了,我刚才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刚刚欣喜的俊脸骤然沉了下去,圈住她的腰肢:“你我是夫妻,不必如此见外。”
这几天管事大妈都没什么进展么。秦钰皱起眉头,心爱的女人突然之间与自己形同外人言辞间尽是奉承生疏,这滋味他真是受够了。
贝贝感觉他握住她腰肢的大手就是把抹毒的刀子,随时都有可能让她尸骨无存,咽了咽口水:“大将军……”
“够了!”他大喝一声,“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,你我是夫妻,我是你的夫君,不许再唤我大将军!”
贝贝先是被他一声吼吓得不轻,然后委屈不已:“您不就是大将军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