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你怎么老爱偷听我和奶娘说话呀!”支离疏红着脸埋怨。
支霸天伸长脖子,笑得别提多开心:“你倒是说说,萧公子对你是怎么个无赖法?”
“……呃……那倒不是很严重。”支离疏有点无言以对,“他只不过是……是……”亲她,脱她的衣服,咬她……说出来爹爹也不会相信吧?
“小姐,送信的人回来了!”
支离疏松了口气,“回来的真及时,快让把信拿进来。”
支离疏皱了皱眉,进来的信使两手空空,“萧公子没有回信?”
“回小姐!萧公子说,不到垂死挣扎的病人他不治!”
支离疏失望地坐下,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玉指神医一言九鼎,说不会记得,就真的忘记她了。
“爹爹可有办法?”
支霸天苦恼地摇摇头,叹了口气,“再是风光的人都怕得病,到头来什么名利都是一场空,让你嫁给萧公子你偏不信,现在倒好,你爹上哪儿给你物色这么一个长生果?”
支离疏下意识地将萧若之与长生果对比一番。
着实有同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!
事实证明,怀揣这种思想入睡要不得。
漫山遍野的长生果树,一颗颗让人口水直流的果子鲜嫩清香,支离疏擦着口水,举步艰难地靠近那片树丛。
她一定是在做梦,不然怎么会使不了轻功。
脖子上有湿湿凉凉的感觉,很舒服,“走开。”但是她不得不拍开这只不知名的东西。
很快又有微痒的感觉从面颊上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