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贞吉苦脸,犹豫了一下道,“临时想给你绣荷包,两只小狮子绣了好久,这两天都没出过门,就一直忙着绣荷包了,早上还补了几针才弄好,什么事也顾不上了。”
“没脑子。”周容浚轻啧了一声,见他说完她头又垂下去了,就又好笑了起来。
说话间,东宫那边的内侍也过来迎人了,见到周容浚也只敢打揖问好,不敢多说话,埋着头走着前面领路。
柳贞吉看他们一个个都怕狮王怕得要死,深觉自己在狮王面前的发嗲卖撒娇,没话都要找话说的行为完全是称上得勇敢了。
这也是她向来不爱见狮王的原因,怕他把她当白痴一样地逗着玩是其一,另一个,在他意兴阑珊的时候,她就是那个绞尽脑汁不冷场的人,要不然,狮王身上的冷气能把她冻死……
在这样的一个人面前,她要是能高兴得起来,那就怪了。
“怎么了?”见她垂着头不说话,有一段时日没与她好好说过话的周容浚张了口。
他挺爱她叽叽喳喳个不停。
“没怎么。”被骂没脑子的柳贞吉努力振作地抬起头,见他还朝她看过来,她不由有些慌乱地别过了眼。
周容浚看她胆小成这样,轻摇了下头,因在外头,他也没再多说话,领了这母女进了东宫。
那厢太子周鸿渐已经和太子妃在正宫门口等着他们了,柳贞吉与孔氏分别与他们见过礼后,太子妃容氏就过来牵了柳贞吉的手,朝她笑道,“好多个日子没见着你了,妹妹也不来看看我。”
被美妇握着手的柳贞吉羞涩地笑,轻声道,“我娘在家里教我规矩,让我在未学全之前,别来宫里闹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