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慰问?”
“自然是将人召来,说了几句体己话。”
“那表姊中途可有将她独自留下?”
“我中途离去一小会儿。”许净安皱眉道:“怎么?妹妹这是在怀疑我故意陷害她?”
谢秋媛是时也跟着出声道:“表姊素来不与人交恶,没道理故意陷害那婢子,阿姊何必为难呢?”
谢秋盈闻声看了过去,冷声道:“我问你了吗?”
谢秋媛轻咬贝齿,默默住嘴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。
许净安以眼神示意谢秋媛,让她不必挑衅谢秋盈,一面又叹道:“我当时将手串放在梳妆台前,因知晓金月素来是棠儿身边的人,故而也不觉得她会盗走此物,谁知人心难测……”
谢秋盈拍手道:“人心难测?这话说得可真对!我可是问过金月了,她并未独自呆在你的住所,身边人多眼杂,她又如何下手盗窃?反之,你突然将她叫去,她手上杂活无人接替,反被管事的姑姑抽了几鞭子,后来,一群大丫鬟冲进了她的住处,从她枕下搜出手串,不停辩解便只要想要她的命……表姊,你说究竟是谁人心难测?”
她见不到谢映棠,急了许多日,越想越觉得不对,便去找了红杏金月。
谁知刚一跨进荒僻的打杂院子,便看见金月被人抓了,人人都说她是贼。
一个婢女偷窃算不了什么,哪怕是依规矩将人卖出府,或者杖毙,也不会有什么人关心。
偌大谢府,人事变动是常态。
只是这个人,曾经服侍谢映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