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,什么时候才叫准备好了。
成静才不会给她一拖再拖,她自己是不知晓,可从他的角度看来,眼前这丫头一张小脸一红得更熟透了的桃子似的,她衣衫半解,此刻正面前捂着,那一头鬓发早就被他打散了,正软趴趴地垂在肩头。
雪肌白如羊脂玉一般,整个人而就这样铺陈在软褥之上,像画师刚刚画成的上好美人图。
她眸含水光,红唇娇艳欲滴,这般凌乱又妖艳的模样,哪里不是在勾引他?
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当初差点剥了她肚兜却没有真正下手,不代表他当真是柳下惠了。
忍着?怕是在做梦吧。
成静蓦地上前,一把抓住她的脚踝,在她的惊呼声中,将她整个人拖了过来。
她衣裳半落于肩头,他又在她的低呼中解开她中衣的带子,那中衣登时铺散在床褥上,露出肩头上的一抹雪色。
谢映棠蜷起身子,去抓他手腕。
成静却先一步抓住她的小手,十指交叉,他将她的手带到一边,单手撑在她脑侧,低头含住她的下唇。
这回舌尖却不作乱,而是在她的唇瓣上碾磨细品,仿佛尝着这世间美味。
她软软低哼一声,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胸前衣襟,发丝蹭得越发乱了。
他低笑一声,手指慢慢挑开她身上的最后几层衣裳。
喜袍、中衣、小衣……一件件落在床下。
她眼眸朦胧地望着他。
成静温柔地笑道:“别怕……”他声音低醇,在她耳畔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,她越发无力,便看着他倾身压下,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。
烛光盈盈,春潮暗起,洞房外的侍女羞红了脸颊。
翌日清晨,窗外鸟鸣啾啾,树梢头喜鹊在叫,阳光透过窗棂,打得玉质屏风寒光流转。
谢映棠睫毛微抖,随即睁开了眼。
她一睁开眼,便发现自己正蜷在男子怀中,细腰被他牢牢把控着,她身子温暖而酸痛,提醒着她发生过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