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肢下的手臂坚硬而稳健有力,将她箍得紧紧的。
她小声道:“你……”
成静低眸看她。
她心微微一动,后牙槽轻轻一磨,继续道:“好好疼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他失笑,将她抱得更上来些,脚步如飞,直入后院,碰地撞开门后便将她往软榻上一丢。
她身子一滚,身下褥子铺得蓬松柔软,倒一丝一毫也不疼。
她半撑着手臂,神情又惊又奇。
他单手撑着墙壁,便这样带笑看着她。
谢映棠屈腿褪下牡丹红绣布履,又跪坐起来,仰着下巴看着他,眸光闪动,好似忽然间明白了什么,便抬手解下鬓边沉重的赤金五凤坠玉花步摇,打散了发髻,长发披落在肩头。
初夏总令人困倦,清凉冷风从门缝里溜了进来,吹得人只觉清凉。屋内香炉未开,阳光却刺过窗外巨大的乔木,鲜花繁叶投下斑驳疏影,仿佛将浓浓初夏的盎然生机也传了进来,在熏过冷香的衣袂之上流转。
成静看着她,笑意缓收,慢慢上前道:“卿卿初嫁给我为妻,若镇日总忧心不止,为夫便要心疼了,不若趁这大好时光一阵享受。”
谢映棠偏过头去,目光柔柔一飘,一边落在了床前的檀木桌案上。她看了一会儿,又回头道:“不管外面乱象,便是强自做个糊涂人,可我们偏偏又不糊涂呀。”
“不做糊涂人。”他抬手,将她鬓边发丝拢在耳后,“只做糊涂事。”
他将她衣衫褪下,这回她不复第一次的抵触,却仍旧娇怯。
她往后躺下,肌肤滑腻白皙,手臂勾着他的脖子,成静不疾不徐地地解开腰带系带,褪下外袍,将她拥入怀中。
午后一番享乐,倒也令人酣足。
谢映棠浑身酥软,无力垂落在一边的指尖轻轻打着颤,肌肤上泛起一阵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