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文应奉行的是,永远和官家保持一个方向,那就没错。当初赵祯打算废了郭皇后,宫内宫外大多数人反对,阎文应却坚定地站到了赵祯身边,在废后一事上出了不少力,因此赢得了赵祯的赏识。
此刻见赵祯兴致高,他就找点趣事来给赵祯逗逗乐,整理完奏章后说道:“官家,夏宁侯在渭州大战后,得到一黑一白两匹好马,奴婢听说夏宁侯还给这两匹马取了两外有趣的名字。”
许清的趣事赵祯常有所闻,早有心里准备,他把茶杯放下,以免等下又喷湿奏章:“快快道来,朕倒要听听子澄又耍什么花样。
“黑马呢,夏宁侯管它叫黑寡妇,白马就叫白尼姑!”
便是赵祯做好了心里准备,仍不免笑得直抽抽:“这个许子澄,简直是胡闹,哈哈哈……他就不怕庙里的僧尼听了,全找他家去理论?”
阎文应见效果不错,继续说道:“官家,这还没完呢!夏宁侯以前不是买不起马嘛,如今却一下子得了两匹,早上出门他时常就犯难了,老是自己嘀咭着,今儿是骑黑寡妇呢?还是骑白尼姑呢?初时家中小厮不明所以,便讨好道,侯爷!要不要小的给您把风?结果啊,这小厮还真被夏宁侯踢到马棚去把风了,每天打扫马粪时就不停的哀叹,什么黑寡妇、白尼姑,干嘛叫这样的名字啊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赵祯笑得横七竖八,一不小心又是“哐啷”一声,衣袖甩过时再次把茶杯给掀翻了,顿时天章阁里又是一通忙乱,等赵祯好不容易止住笑,看看沾湿的奏章,这下变成了哭笑不得,心想朕已经将茶杯提前放远了,还是经不起许子澄这小子折腾,下次进宫来,非要他赔朕的茶杯不可。
晏相国府同样是喜气洋洋有些得到消息的官员已经过府道贺了,对于年纪轻轻便封侯爵的许清,晏殊也是极为满意的,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跟许清之间,也算情投意合,不用强逼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。
往日精灵古怪的晏楠,如今躲在自己的香闺里连门都不敢出,俏丽无比的脸上染上的羞红总也腿不去秋月打小跟着她惯了,性子上多少也受些晏楠的影响,难得见自家小姐这般模样,哪能不打趣几句。
“小姐!别愣着了,赶紧绣鸳鸯枕才是正理呢,万一挑选出来的大婚日子离得近,那可来不及啦!”
“你这丫头!也敢来取笑我,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。”
晏楠从跳出来就去追秋月晏楠打小就不爱做女红十二岁那年,有一回心血来潮,试着绣对鸳鸯,绣成了拿给晏老夫人看结果晏老夫人点头夸奖道:“嗯,不错!我家楠楠绣的这对猪崽儿倒也壮实!”
当时一屋子的丫环忍不住掩口直笑,把晏楠羞得一个劲在地上找缝儿打那之后她就发誓再也不碰针钱,如今秋月又拿这事来取笑她,还顺着搭上出嫁的羞人之事,她哪里肯罢休。秋月咯咯着在房里四处乱躲嘴里还不饶人:“奴婢说的可都是真话呀,小姐要是不学着做点女红等嫁进了夏宁侯府,侯爷要是不疼小姐那如何是好!”
“死丫头,我看你还胡说!”秋月终于跑不动了,被晏楠抓住衣袖儿,一起倒在了绣,晏楠双手又扭又挠,让秋月笑得喘不过气来,两具诱人的缠在一起,一时发横钗乱,香风四溢。
“小办…小姐饶了我吧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。”咯咯咯!”
晏楠也累得动不了了,这才放过她,自己仰卧在喘着大气,俏脸上布满运动过后的红晕,额头渗出细细的香汗,挺翘的还在剧烈在起伏着,这诱人的画面连秋月看了都咋舌不已,嘴里忍不住又开始打趣道:“小姐,你这样子好美哦,若是侯爷看到了,怕是能一口把小姐吞了!”
晏楠没力气再收拾她了,侧过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:“臭丫头,你再敢胡说,看我……咦!对了,原来是你这丫头思春了,好啊,真有那么一天,我让他先一口吞了你这丫头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