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井梧桐秋叶黄,珠帘不卷夜来霜。
静静的轩窗外,一轮钩月挂在东厢上,淡淡地反射着琉璃瓦面的清霜,楼下偶尔还会传来丫环们的轻声细语,以及隐隐约约的脚步声,让整个后院显得更加安详静谧。
小楼里,夜风吹进窗来,轻拂着房中的帷幔。
十三娘娇啼方罢,浑身瘫软地腻在杨逸怀里,发脚额头已经被香汗浸得微微湿润,微微开启着的小嘴里还带着细细的娇喘。
杨逸怕她染上风寒,拿过一块锦帕帮她把细汗擦干,然后扯过薄衾盖住她那无限动人的娇躯。
“娘子越发清减了,这可不行,明日官人我拿药膳给你补补。”杨逸搂着十三娘,怜惜地说道。
十三娘却不领情,伸手在他腰间扭了一下,轻嗔道:“还不是官人害的,官人成天奔波在外,妾身患了相思病,吃什么也没用。”
和杨逸单独在一起时,十三娘向来没什么大妇的样子,纯粹一个小女人,不时会撒些小娇儿!
杨逸将她搂得更紧些,轻抚着她的粉背纤腰笑道:“有嘛?为夫我可听说了,娘子在京中大杀四方,景明队战无不胜,娘子还记得想为夫?”
提起小打的事,十三娘更不乐了,张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,然后哼哼道:“官人笑话妾身是吧?”
“没有啊!为夫岂敢笑话娘子大人?”
“哼,官人你是不知道,以前还好,现在妾身输得可惨了,宜阳郡主那个死妮子现在可嚣张了,老是欺负我,不行,官人你得帮我物色两个利害前锋,我要宜阳郡主那死妮子好看!哼!哼哼!”
新晋的宁国公大惊,一下子捧起自家娘那高高噘着小嘴的俏脸儿,紧张地问道:“娘子,怎么回事?一向不是你追着她们打,把她们打得落花流水嘛?为夫才离京几个月,这怎么就形势大变了?难不成宜阳郡主请到了什么利害的高手?”
被自家官人这么捧着脸蛋,十三娘有些不舒服,可刚把体力消耗光了,到现在她还浑身绵软无力,都不愿挣扎了!
她翻了个白眼儿答道:“官人装傻了,还不都是因为你!”
“嗯?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娘子你可别乱加罪名啊!”
“就是因为你,就是因为你!”
“好吧,娘子说说,为夫到底哪里错了,只要娘子说出来,为夫一定改,一定改。”
十三娘突然诡异地笑起来:“改不了啦!官人你把仙儿祸害了,如今仙儿挺着个大肚子,我景明双璧二去其一,这也就罢了,如今花木兰也有了身孕,这又去一璧,唉!不输才怪哩!”
“花木兰也有身孕了?”
“哼,官人你就装吧,妾身才不相信你不知道哩!唉,宜阳那死妮子虽然没请来什么利害的人物,可我们缺了景明双璧,这下输得可惨了,官人啊,妾身想回杭州……”
“等等!娘子啊,我要严肃纠正你一个重大错误!”
“什么错误?妾身惹不起,躲着还不行吗?”
杨逸轻咳了两声,严肃认真地说道:“不是这个,娘子,你说景明队如今输球都是因为我,这不科学,至少花木兰缺赛这和为夫我没什么关系,你不能把责任乱扣到我身上,这……这可是要命的啊!为夫跟花木兰之间那可是小葱拌豆腐,一清二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