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七尺男儿一定得饮酒?自古就没这个规矩。”卫长绫翻白眼,她见母亲对郦君月客气殷勤早就妒火攻心。
见她俩吵起来,李星回只得又端起碗,卫长缨还是按住他的手,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张击衣心知李星回受伤不能饮酒,此时见卫长缨代他饮酒,心中又妒又恨,他端起面前的碗,向对面掷去,霎时那碗酒便落在李星回的板足案上。
“李星回,这碗酒我敬你。”
“阿兄,阿郎近日身体有恙,不能饮酒,这碗酒还是我代他饮。”说着,卫长缨举碗又是一饮而尽。
郦君月挑起眉毛,讽刺道:“没想到七尺男儿也是弱不禁风。”
卫长缨没理郦君月,而是向卫尊道:“阿爷,前几日听闻陛下抱患,如今可好?”
话音一落郦君月身体一颤,这时卫长绡也讥讽道:“齐国夫人这是说陛下不该龙体抱恙么?改日有空我倒要在陛下面前去说这个理,评评理。”
“前两年听说齐国夫人的阿兄郦元帅抱病卧床三月,怎么也如此弱不禁风?”卫长绫也接口。
“你们……”郦君月见卫家三姊妹合力攻击她,气得拾起案台上的碗便向地面一掷,砰地一响,那碗便摔碎了。
这可是李元青的紫青琉璃玉碗,一共十只,竟被郦君月摔碎一只,心疼得李元青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我走了,你们这些人太坏。”郦君月起身便走。
张击衣赶紧追出去。
“你们,看你们……”李元青无语。
“阿娘,这种女人走了最好,怎么你还想让她做你儿媳妇?我可不要这种嫂子,不然我会短命的。”卫长绫口不留情。
“好好的一套玉碗如今不完整了。”卫长绡也在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