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敌人胆气尽泄,乱如豕突,牛万川让士兵收起步枪,拔出战刀,战马再次冲刺而出,奔杀而去。
这边沙喇分兵为二,欲从螯拜两翼杀过,以弓箭漫射,螯拜却死盯着他的将旗不放,沙喇在右翼,他就向右翼杀去,对左翼的敌军视若无睹。
嗡!
阵阵弓弦声震人耳鼓,漫天箭雨腾空而起,如黑云遮日,嗖嗖地射下,螯拜一边挥刀劈砍,一边摘弓在手,待敌方箭雨一落,他便连抽三箭在手,力挽长矢,三箭连珠向沙喇的旗手射去。
噗噗噗!三箭无一偏失,一声惨嚎,旗手应声落马,在这样的激烈的战场上,帅旗比主帅本身更重要,能看到主帅的人极为有限,所有士兵都是以帅旗为引导,追随前进,帅旗一倒,往往就被视为主帅已亡。
“杀!”螯拜三箭得手,以长弓狠狠一抽战马,快职离弦之箭冲去。
“将军威武!”
“将军威武!”
秦军再次欢呼雷动,跟着螯拜斜掠而出,狠狠地撞在沙喇的右翼战阵上,一时势崩雷电,血漫长空。那画面既惨烈又壮丽,黄尘漫漫之中,坠马者纷纷,交错的刀光象是在用鲜血作画,而苍苍莽莽的草原和碧空就是画布,血光如梅花沾染,朵朵连成一片红云。
以为主帅沙喇已死的敌军无心恋战,在螯拜暴烈的冲击下,一如轻冰见日消,有的逃离战场,有的困兽犹斗,一片零乱。
螯拜挥刀如电,咆哮如雷,带领着几千秦军不断地凿进,最终把敌阵狠狠地凿穿,狂潮一样的马蹄过处,遗下一地残破的尸体和零乱的刀箭。
牛万川那边也席卷过来,两两穿插,如镰刀割麦,飞扬的马蹄,锋利的弧线,如林的刀光,不断地切割着敌阵,交错冲杀之间,但闻敌人悲呼哭嚎,声绝苍野。
斡滩河的水被血花染成了红色,狼居胥山的高峰久久低昂,蒸云弥幻。长天幂幂,枯草浪伏。
激烈的厮杀声渐渐变小,秦军的欢呼而高,如雷的铁骑绕着伏地求饶的敌人狂跑。
这一刻,不儿罕山在哭泣。
这一刻,狼居胥山在欢腾。
s:我觉得吧,剩蛋节才应该叫光棍节,给光棍们加更一章,节日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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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