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一阵西风吹来,李香君裙漫飘,唯美如诗。
枝头一瓣梅花刚好飘落在秦牧的额头上,凉凉的。秦牧懒得动弹,便收上唇,呡起下唇,轻吹着气,想把额头的梅花吹开,但连吹了几口气,都未能把花瓣吹飞。
李香君偶然转头看到这一幕,不禁为之失笑,还俏皮地侃了一句:“陛下闲来无事,是人染个梅花妆吗?”
所谓的梅花妆,据北宋初年所编撰的《太平御览》记载,南朝宋武帝刘裕的女儿寿阳公主,在某一年的正月初七仰卧于含章殿下,殿前的梅树被微风一吹,落下来一朵梅花,不偏不倚正好粘在公主的额上,而且怎么都揭不下来。
于是,皇后就把公主留在自己身边,观察了好长时间。三天之后,梅花被清洗了下来,但公主额上却留下了五个花瓣的印记。
宫中女子见公主额上的梅花印非常美丽,都想效仿,于是就剪梅花贴于额头,一种新的美容术从此诞生,当时被称“梅花妆”。
其式,在额上画一圆点,或多瓣梅花状,唐时很流行。宫女们觉得额头上装饰几朵梅花花瓣,更显娇俏,也学着在额头上粘花瓣。
被李香君这么一调侃,秦牧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回侃了一句:“香君,朕现在是不是很美呃,很帅。”
李香君自动忽视了他的后半句,倩笑如微风下的水莲花:“陛下太美了,奴奴看了,这心呯呯乱跳呢。”
“过来,朕倒要看看你这心跳得多利害。”
“嘻嘻”李香君手上拿着一份奏章,还真个直接扑进他怀里,这后宫之中,除了云巧儿,估计也就她敢在秦牧面前调皮一下了。
“哈哈哈”秦牧倒没有真个伸手去探她心跳的速度,抽出被她压着的毯子,把她一起裹在里面。
李香君趴在他怀里,又往上挪了挪娇躯,看着他额头上梅花,梅花因带有雪茸,落到头上有些粘性,李香君稍噘起她那温润的双唇,轻柔地吹,结果还是没能把梅花吹开。
“陛下,沾住了,吹不开了,嘻嘻”
秦牧一甩头,把花瓣甩落,然后瞪了她一眼道:“少淘气,快接着念奏章。”
“嗯嗯”能趴在他怀里念奏章,李香君浑身酥酥的,声音也象水一样在柔软:“启奏陛下,臣海如风”
秦牧刚听几句,不禁一拍椅子的扶手,大声道:“好个海如风,反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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