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春节假期,秦牧几乎都在琢磨股票的事,无它,皆因发行股票,既有给企业提供融资平台,分摊风险的积极一面。也有资本掠夺,转嫁风险等很阴暗的一面。
不仔细琢磨清楚,贸然推出的话,可能其积极的一面没发挥多少,凶残的一面倒先把国家和普通老百姓弄得惨不忍睹。
蒹葭殿里,龙涎香在兽炉中袅袅飘出来。秦牧提着笔,在纸上写下:
分公司没有独立的公司名称、公司章程,没有独立的财产,不具有法人资格,但可领取《营业执照》(而非《企业法人营业执照》),以“自己的名义”进行经营活动,其民事责任由“总公司”承担。
子公司具有法人资格,子公司与母公司在法律上是彼此独立的企业,子公司依法独立承担民事责任。
这些天,李香君和柳如是双双侍墨蒹葭殿,她们能看出,皇帝似乎起在起草一份律法条文,已经细化到分公司与子公司方面了。
从他刚刚写下的写几行字,不难看出分公司与子公司的区别在什么地方。
她们一向自喻才学不凡,但是秦牧现在想出来的这些东西,她们可谓是一窍不通,根本帮不上什么忙。
再看看时而闭目沉思,时而挥笔速写的秦牧,这个曾三试不第的人,他的学问之丰富,让李香君和柳如是叹为观止,心中的佩服之情难以用语言来表达。
秦牧又写了许多,才搁下笔,伸个懒腰,柳如是连忙上去帮他按摩肩膀,李香君则心疼地说道:“陛下,累了就歇息一下吧。要不这样,陛下您说。奴奴来写好了。”
秦牧笑道:“这样也好,香君你来吧。”
秦牧的大椅李香君可不敢坐,她在就在旁边的小几上铺上线笺,然后就墨以待:“陛下,接下来是什么,奴奴准备好了。”
“容朕想想。”
秦牧靠在大椅上,一边享受着柳如是温柔的按摩,一边闭着眼睛思索,过了好一会儿才徐徐说道:“有限责任公司的注册资本为在公司登记机关登记的全体股东‘认缴’的出资额(而非实收资本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