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江氏的人是孙知许?”
阿秀摇头,“小人不知。但有件事小人可以确定。”
“说。”
“夫人极擅用香,孙知许惯吃的香丸中,有一味涣神散,此物与檀香接触,久而可使人心智紊乱,也就是失心疯。”
宁徽沉吟,他清楚地记得,那日的孙知许便是心神恍惚,好似失心疯了一般。
当时宁徽并未关注孙知许,只觉得这是文家的事,与他无关,可若是这些都是雪音做的呢?
沉默几瞬,宁徽道:“若真是孙氏,她要报仇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那秋棠呢?”阿秀敛目,“将军觉得,夫人为何要欺瞒将军秋棠的事?”
不就是为了将来向文府传递消息能够理所应当,还能干干净净地撇清关系吗?
言下之意不用明说,二人谁都明白。
即便如此
宁徽皱紧了眉,不愿再疑她,对阿秀道:“她或许只是怕我怪责于她,讨厌她而已,她若真有他心,前夜不会替我挡刀。”
“将军遇刺了?”阿秀暗惊,此事她竟全然不知。
宁徽便简单向她分说了一二,阿秀才知原来这便是要她杀人的理由。
她冷静的眸子眨了眨,道:“那匕首,可否叫小人看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