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你跟江凛去海宁？”王若声音哑哑的。

“你感冒了？”云恩问，“喉咙哑了。”

王若懒得回答，自顾自地说：“我那里有几个样本，你拿过去对比一下，我让他们调整了颜色，你去好好看一下，别有差错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和你通电话，不过……”云恩说，“你不会把那天的冰淇淋都吃掉了吧？”

王若看了她一眼，什么都不想说，电梯到了，她踩着细高跟摇曳而去，一如往日那般骄傲地穿过办公区。

早晨例会之后，云恩就跟着江凛去新的皮革厂看料子，走之前王若来叮嘱了很多事，去的路上，她一直在反复核对整理，孙威在边上笑道：“她还是把你当助理用？”

云恩笑：“那也不至于，这是我该做的事，而且我很期待那双小羊皮的平底鞋，等着拿内购名额呢。”

到了皮革厂，云恩就忙着和负责人沟通各种问题，和王若打了好几个电话，江凛和孙威去看其他料子，把唐静留给了云恩。

工作的事搞定后，人家负责人也邀请云恩和唐静去其他车间看一看，推荐他们厂里的其他料子，想以后能有更多的发展。

唐静其实对鞋子没什么兴趣，而且车间里的气味，让她不太舒服，于是就先一个人去外面休息，云恩独自跟着负责人进了车间。

但半途中，那位负责人被同事叫走，就请云恩在这里等他，云恩也没打算乱跑，仔细专注地看着他们的产品。

后来倒是把江凛和孙威等来了，他们的事情都结束了，打算早些回上海。

云恩虽然意犹未尽，但想到大家都很累了，也就没说什么，跟着一起出来。

今天工厂的老板不在，江凛他们只要产品满意，见不见老板也无所谓，和负责人道别后，就坐车离开了。

巧的是，他们的车出去时，迎面遇见另一辆车进来，云恩她们的车子径直开出去，迅速远离，而开进工厂的那辆车猛地刹车，从车上跳下来六十来岁的男人，慌张地冲到大门口。

工厂的人跑上来问：“厂长，怎么了，车刮到了？”

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，问他的员工：“刚刚那些人，哪里来的？”

“上次来谈合作的，你见过的呀。”

“不是，那个小姑娘，坐在前面那个女的……监控……”他大声说，“把监控调给我，把监控调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