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晧然看着这个野丫头,怀疑地问道:“虎妞,你看得懂?”
“我当然看得懂了,你看我!”
虎妞说着,便平躺在地上,舌头一伸,解释道:“那个阮娟儿死了!”
林晧然和孙吉祥等人,都是微微点了点头,觉得哑巴女应该是这个意思。
虎妞又比划一个大肚子,解释道:“阮娟儿是个孕妇,肚子里怀着孩子!”
林晧然听到这话却有些怀疑,便望着哑巴女,但见到她重重地点头,显然虎妞的讲解是对的。
虎妞从地上爬起来后,朝着她先前躺的位置,先是做了一个倾听状,然后又是比划着道:“哑巴姐姐将阮娟儿的肚子割开,取出我……呸,不是我,是小婴孩!”
事因刚才到这一步的时候,哑巴女将虎妞拉扯过来,这才让虎妞发生了口误。
在虎妞说完后,周围的人都刷刷地望向了哑巴女。
哑巴女迎着众人的目光,重重地点头,还朝着虎妞竖了一根大拇指。
按着她的“说法”,她并不是什么杀人犯,而是在阮娟儿死后,才剖开阮娟儿的肚子,取出她肚子里面的婴孩。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,不可能是真的!”
“对呀!贾松去年八月份就已经到国子监读书了,阮娟儿怎么可能怀上孩子!”
“咦?我倒是想起来了,今天三月份之后,阮娟儿再也没到我店买胭脂,可能真是怀孕了啊!”
“若阮娟儿真怀孕的话,那这孩子的父亲……是谁?我怎么觉得这事大有文章,不会是……他吧?”
……
但在这时,堂下的百姓却是坐不住了,当即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。
因为阮娟儿的相公贾松去年八月上京读书,而阮娟儿偏偏怀孕,这事如何不让人产生联想。只是很多人的寒毛突然竖起来,可谓是细思恐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