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春楼的生意显得很红火,特别现在离明年的乡试甚远,新一届的花魅大赛又即将来临,有着不少外地士子和富商云集于此。
老鸨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,时而跟着撞见的熟客打招呼,很快便将人领到了三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,却是边走边解释道:“潇潇淹死在自己房间里,但姑娘们都觉得晦气,她们不肯住到这个房间,所以里面都是潇潇姑娘的物件,你挑一件便是。”
“甚好!”蒙诏不动声色地回应道。
“林兄,你们来潇潇姑娘的房间做甚?”许宽不知道从哪里顺得了一个梨子,正是啃着香汁四射,显得含糊着询问道。
林晧然没想到这个肥腻的许公子如同苍蝇般缠上他,此刻又没有道理将他打发离开,便是淡淡地回应道:“你一会便知!”
正是这时,龟公气喘吁吁地赶来,在老鸨的耳边低咕了一句。
“谁来了?搞得神神秘秘的!”许宽看到这个情况,当即显得不满地道。
“许公子,下面发生了一点急事,我得失陪一下了!”老鸨听完了龟公的汇报,陪着笑容进行了解释,却是显得为难地望向了蒙诏。
蒙诏是一个聪明人,当即便将那袋银两爽快地递给了老鸨道:“你有事便去!这钱袋现在给你,但我得从这个房间里面挑选一件东西带去!”
“好,好,你尽管挑!”老鸨接过那包银两,显得笑靥如花地应道。
老鸨似乎是留了一下心眼,特意将龟公留下,便是抱着那袋银两兴高采烈地离开了。
三人推开了房门,便是进到了里面。
林晧然闻到空气充斥着一股霉味,老鸨似乎没有撒谎,这个房间已然是有些日子没有人入住,亦没有进行打扫,似乎保留着最完整的犯罪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