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不到才是正常的。”申辉国赶紧安慰江远。
申耀伟则道:“也许只是他随便说说的,为了脱罪什么的。”
“恩,就这么几样东西,本来就很难找到线索的。”
余温书说着说着,突然有点点的失望。
余温书赶紧按捺住自己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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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念,他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:余温书,你这样想不对,不能什么事都指望江远给答案,江远是租来的,又不是买来的,说不定哪天还会牺牲在现场,到时候又怎么办呢?
他这么想着,内心迅速给出了正确的答案:当然是趁着江远的租期到达之前,让他耕最多的地,割最多的麦子,斩最多的凶手,筑个京观就最好了。
底层用暴力犯罪的凶徒的大颗粒脑袋,中间用形象较好的男女成对摆放,顶上用有纪念意义的罪案的案犯的头颅作为装点......
余温书看着江远将证据收起来,道:“没有线索的话,这个案子可以暂时放一放,派两个人收收尾,看看情况。这个张项说的这个人即使是真的,也很难定罪和判刑的。判死刑,或者定谋杀都很难......”
事实却是如此,对方如果真的只是给了钱,提供了钥匙,而没有教唆和实质性的收买的话,那就算是定罪了也只能是有期徒刑。
江远的脑海中划过几个人,却道:“暂时没有钥匙主人的线索的话,我觉得可以把建元制药的停车场保安,先查一遍。”
余温书立即看向申耀国。
申耀国愣了一下,见江远的神情不像是作假,遂道:“查一遍也没问题,但无缘无故的,有点得罪建元制药了,袁建生在省里也是有名有姓的。”
“这不算是无缘无故的。要说得罪,袁董有一个儿子是我送迸监狱的。另一个我验的尸。”江远拍拍手,干干净净的样子。
申耀国刚欠下的人情,不好不还,干脆点头道:“干也就干了。不过,既然要干,我的意见,最好就是证据确凿,一网打尽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江远看看余温书,道:“那我们接下来,就先做这个案子。”
“也行。”余温书就无所谓了,他对清河市的企业也没什么感觉,只问道:“你准备怎么做?”
江远笑了一下,指指屏幕上的张项,再道:“还可以再找找建元的厂区,仓库附近发生的案子,有没侦破的,我们顺便给他们解决一下。”
余温书自无不可,只是脑海中,不知怎的,莫名的呈现出一个画面,那是建元制药的一个停车场,停车场进去,不是蓝色的岗
亭,而是一座不大不小的京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