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并非让他接希恩回去。相反,院方告诉他,莱伦先生联络了一家诊疗机构,已经在转移路上了。

舒尧意外,但对方只是通知他。他来不及问什么,通讯已经被挂断。

他略觉无语。这时候,阿列克谢问:“你要走了吗?”

舒尧摇摇头,“不是。嗯,我不用走了。”

阿列克谢观察他的表情。是有点担忧,但好像也没有太急切。

他问:“是你什么家人啊?”

舒尧说:“唔,共同生活时间不长,需要在有人探望时一起出面,但平时各过各的那种。”

阿列克谢客观评价:“听起来不是很亲近。”

舒尧耸耸肩,不否认。

他这样,阿列克谢稍稍松一口气,态度回归随意,说:“吃晚饭吧。我有预感,吃完回来,咱们就能直接得到结果了。”

虽然他们的“结果”,最多成粘合剂那厚达百页的使用说明中的一行小字。但作为一家大公司,对待舒尧、阿列克谢这种“挑刺”的行为,对方原本就有应对流程。舒尧和阿列克谢这两天查过,奖金起码在六位数。

记挂着近在咫尺的钱,舒尧连吃饭都能推后,说:“等我把这段运算完。”

阿列克谢说:“那得到什么时候去?吃——饭——”

他话音拖长,舒尧听在耳中,记起孤儿院里叔叔阿姨们叫所有孩子到餐厅集合的动静,略觉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