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尧甚至觉得, 哪怕自己有精神力,但是是c级及以下,周君宁还是会做出一样的事。
“还有那个男人。”阿列克谢继续道,“原本该是他主动去和周家协商这件事,为什么全部都要你出面?”
舒尧“呃”了一声,回答:“可能是受到打击太大, 自暴自弃?”
希恩从未与他提起过这些事,舒尧也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“普通同事”。虽然两人之间的婚姻已经持续一年半,但对丈夫与他前任未婚夫的事, 舒尧的了解依然很浅显。
“总之,”阿列克谢总结,“一群完全没有把普通人权益放在眼里的哨兵、向导。哦,好在周家还没不要脸到底, 愿意给你一些物质补偿。”
舒尧撑着下巴看他,说:“原来在其他人看来,这件事是这样。”
阿列克谢:“我可是很公平公正的。”
眼看白发青年微微抬起下巴, 舒尧忍不住笑笑。阿列克谢看他,又说:“我是认真的。周家是不是还表现得他们对你特别大方?哈哈,你看我后妈就知道了,‘大方’也只是从他们手指里面漏出来的一点。”
“但是我很需要的‘一点’。”舒尧叹气,“不过,我也和他们协商了。过上几年,‘感情不和’离婚。嗯,差不多就在我毕业的时候。”
阿列克谢:“听起来还行。你心里有数,别让自己再被欺负就好。对了,要是遇到什么困难,及时找我。”
舒尧说:“谢谢。”
阿列克谢一愣,往后,头微微偏向旁侧。
旁边的白虎发出“呜”声,舒尧还留意到,阿列克谢的耳根有些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