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中说:“他以她的丈夫、我的父亲的身份,获取了她全部财产的所有权和监管权。”

心中却想:舒尧的手……在我的手下面。

口中说:“法律会保障她的婚前财产,但对后续增值的部分,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。”

心想:我是不是太唐突了?可刚刚那下,的确只是想让舒尧别走。现在是要直接放开吗?他会不会误会?

这场通话一共进行了接近一个小时。等到通讯结束,阿列克谢暂时把电子屏挪到一边,再看已经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的舒尧,思来想去,还是把手拿开。

正在端详地上的白虎、琢磨精神兽的耳朵摸起来手感怎么样的舒尧:“……咳,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开始准备了?”

“对。”阿列克谢道,“姜叔当年是我妈妈的律师。等到我妈妈被送去疗养院,他就被解雇了。不过,这么多年,我们一直保有联系。”

舒尧笑笑,说:“看来我之前的担心有点多余。”觉得阿列克谢毫无准备,要怎么与罗伊德夫妇相争、抢回财产。

“不多余。”阿列克谢说,“舒尧,我真的很感谢你。”

他的话音、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、认真。

舒尧听着、看着,莫名觉得口舌有些发干。

他把这些归咎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紧张,咳一声,说:“行。按照你们之前商量的,那个姜律师,他负责整理财产方面的文书。咱们这边,就来证明你父亲根本没有关心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