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的确没带。那些尸体,是以一种不符合常理的方式被保存下来,一直到保存它们的存在消失了,才重见天日。

“你那个朋友,”专员问,“就是那个阮棠?”

他们在研究穆春行动轨迹的时候也留意到与他一起的青年。只是穆春的所作所为实在铁证如山,阮棠那边又看不出什么不妥,有关部门就把他忽略了。

没想到,他竟然以另一种方式,影响了整个事件。

王舒雅并不意外于专员知道阮棠的名字,回答:“是。”

专员明白了,回答:“我们会联系他。”

等把人送走,王舒雅给阮棠打了个电话,告知他后面会有人找。

阮棠听着,心里的第二只靴子终于落了地。

同时,他也意识到另一件事。

谢过王舒雅后,阮棠再度拨通了潮声旅馆的电话。

“嘟”声响起,青年略觉紧张。

上次见面的时候,他就感觉到了,旅馆老板虽然耐心,但他的耐心也有限度。他可以仔细地与自己说明与污染体有关的种种细节,但说完之后,他一刻都不会停留,就那么消失在自己眼前。

好在到最后,电话还是接通了。

阮棠原本还要自我介绍,可对面提起话筒,便问:“阮棠?”

阮棠松一口气,快速说:“老板您好!是这样,我……”他说了推文的事情,也说了专员很快会联系自己。那么,到时候,他应该提起观澜在整件事中的作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