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这一路走来,自己和前辈虽然积攒了一些钱财,但也远远说不上阔绰。唯有昨日,在仙君的宽容之下,得到一笔意料之外的财富。

岁星想用这笔钱做些什么。

想到玉眠雪如今最缺乏的东西,他的打算,就呼之欲出了。

两个小时之后,两人换班。

观澜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。越无虞怀疑,他是否要睡着。

答案是“没有”。不过,观澜偏着头看他,叫:“无虞。”

越无虞尾巴尖绷紧一点:“澜哥?”

观澜说:“给我刷刷鳞片吧。”

绷紧的尾巴又放松下来,越无虞微笑:“好啊。”

更晚的时候,岁星看着玉眠雪从云上下来,重入茶摊。

他略有“心虚”,赶忙露出一张笑脸。

玉眠雪咳一声,跟着浅浅一笑,说:“仙君说,他与越小友另有事做。”说着,从袖口取出一个“修好”的偶人。

岁星看去,见偶人落在地面,一点点变大,化作一个容貌普通,一眼看去,甚至记不住面孔的男人。

“好了,”玉眠雪说,“回去吧。”

岁星一笑,点头。

类似的事,后面到底又发生了几次。

转眼到了仪式当天。岁星与玉眠雪并未像是寻常人成亲那样,策马在城中打转。

甚至当天清晨,两人也是照旧帮忙看摊子。

直到吉时将近,岁星叫玉眠雪:“前辈,快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