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尽量用简单地语言和对方描述:“有点类似于服用线麻之后的状况。哦,我知道,大部分觉醒过的战士都不会被线麻影响到,刚刚是说普通人服用线麻之后。”

法伊特喉结滚动,“你是说,成瘾性?”

观澜颔首。法伊特面色变得极为难看,他看看床上的青年,再想想自己前面见到的冒险者。浓烈的杀意再度浮现出来,他后悔自己前面没有做更多。但是,理智又告诉他,幸好他没有做更多……

“刚刚那一杯药。”观澜说,“把这两个问题都解决了。”

法伊特:“……”

他近乎怀疑自己没有听懂。

棕发战士用一种夹杂了疑问,震撼,还有惊喜的目光看着观澜。

观澜又说:“他大约还有一会儿就要醒来了。哦,也可能是更长时间,总归不会超过明天早上。你自便,我和无虞也要休息了。”

说着,他轻轻打了个呵欠。

虽然到他这种修为境界,睡眠早就不是生活必须。但是,习惯的作用依然是强大的。

法伊特却全然没有听进去了。

他脑海里依然是观澜前面的话。两种作用的毒药,被那么一杯药剂解除作用。

他不可置信地想: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他……真的已经把公爵救下来了吗?

无法相信。

却又为这样的答案感到振奋和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