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看到这一幕,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,却没有阻止。
他们冷眼望着靠近大殿的魔仆,眼见对方越来越近,又在即将迈入大殿的瞬间,步了“前辈”的后尘。
——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,猛地高高弹起,再重重落在地上!
那一瞬间,所有人都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!
没有魔仆会因此感到同情。选择与魔气共存,就意味着抛却了理智、同情,种种温善的人性,只留下对各种欲望的放纵。
让他们留在这里的,也并不是对于魔君的忠诚。而是知道自己一旦离开,就一定会死去的恐惧。
戏看完了,魔仆们开始自己的忙忙碌碌。
而在大殿之中,准确的说,实在芥子空间之中,观澜感受到了外面的动静,眼皮轻轻一跳。
越无虞有所察觉,还在认真、仔细地给观澜刷鳞片。期间,还不忘记问观澜:“澜哥,舒不舒服?”
观澜眉尖一挑,像是在说:都这种时候了,还有什么好问的?……你自己看着来就行。
越无虞看着道侣的神色,舔了舔嘴唇,却没有像是观澜希望的那样闭嘴,而是再度靠近,用一种没办法避开的亲昵姿态,又问了观澜一次。
他的嘴唇近乎贴在了观澜的耳朵上,嗓音明明很轻,却又直直地钻进观澜的耳朵里。
“舒不舒服,告诉我,澜哥。”
“你不告诉我,我怎么知道应该轻一点,还是重一点?”
“……澜哥。”越无虞催促,“告诉我。”
被这么一声声问着,观澜哪怕有其他的心思,也逐渐消散了。
慢慢地,就只剩下越无虞落在自己身上的手,还有鳞片之间不轻不重,力气恰好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