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就让它随意飞走,不额外设置方向。恰好,越无虞还给它做了捕猎相关设置。他们放手不管的话,机关金乌就和真正灵鸟没有什么不同了。
这想法一提出来,就得到了越无虞的认同:“正是!我前面的想法,还是局限太多……”
他懊恼,观澜倒是对他前面制作法器的方式很感兴趣。虽然明真并没有用心教导他,但是在明真弟子当中,观澜又的确是学到东西最多的一个。
他并非自负,但也觉得,哪怕与人类器修相比,自己也算是一个“大师”了。偏偏自己这个大师,在旁观越无虞炼器的时候,见到很多自己从未接触的手法。
观澜主动询问,想知道越无虞的师承是什么。
越无虞被他问得茫然,先是思索,喃喃开口:“从哪里学来的——仿佛就是有人教会我。”讲话的时候,脑海里闪过一个类似于水镜的东西,法器拼装的画面正被呈现在上面。
想到这里,思路一下子就顺畅了,可以自然而然地说出来:“族中弟子们都是这样启蒙的。再往后,就是师徒之间的相互选择了。不过我并没有挑选师父,基本还是自己琢磨。”
观澜听了就笑,说:“果然厉害。”
越无虞当然不会领下这份夸奖,立刻说:“还是澜哥厉害!你不光是会炼器,还会炼丹……”
观澜说:“我也不过是学的多了一点。”
越无虞:“我……”正要开口夸赞,忽然想起来许观澜学的这些东西,都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教的。
这会儿提起,未免破坏心情。
他话音登时收敛,却也没有显示出什么异常,而是带着笑意转过话头,说起接下来两个人应该如何生活。
要在一起住,当然还是需要选一个房子。而要有房子,就要有所花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