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
作为越无虞的男朋友,某种程度上,越修、陆霜也算是观澜的长辈。等到他和越无虞的关系更进一步,直接把越、陆夫妇叫“爸妈”,也都很有可能。

这让观澜觉得十分陌生。

想通此节,越无虞又有点心疼。

他握住观澜的手,再亲亲他,说:“没事。我爸妈都很好,从小到大,我想做什么事情他们都支持我。”一顿,笑了,“其实我身体一直挺好的,但他们就特别担心我生病,因为这个吧,其他叔叔、爷爷私下里都说,他么是不是太惯着我了,会把我惯出问题的。”

观澜皱眉,说:“怎么会?”

越无虞听过,更想亲他了,但好歹记得把自己想说的内容讲完:“我也觉得,肯定不会。嗯,我爸妈也这么觉得——总之,”说这么多,意思是,“我喜欢你,他们肯定也会喜欢你。你就和平常一样,要是真不适应也没关系。我去和他们说,大不了以后视频的时候,他们还是假装不知道。”

听前半段,观澜原本已经放松下来了。但听到后半段,他又开始哭笑不得,“什么叫‘假装不知道’?”

话音刚落,又被越无虞亲了。

唇齿触碰。不知不觉,这样的动作好像已经不包含欲望,只是最纯粹的表达亲近。

观澜觉得舒服,舒心。他的心情到底平和下来,笑着说:“行了。我也就是需要点时间适应,应该很快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