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,丢死了方正人物的颜面,他们纯系一批挂羊头,卖狗肉,下流无耻,卑鄙龌龊的下三滥!”
花川气涌如山的咆哮:“闭上你的那张臭嘴,烟视媚行,水性扬花的烂婊子!”
冷凝绮夷然不惧的反唇相讥:“花川,你又算什么?拆穿了半个铜板不值,充其量也只是个假仁义之名,行宵小之事的青皮无赖而已!”
花川目突如铃,青筋暴额,他厉烈的大吼:“臭婊子,我要活剥了你!”
冷笑一声,冷凝绮道:“别净站着空吆喝,姓花的,有本事松开我的绑,我们单挑单的玩两趟,我倒要瞧瞧是,谁能活剥了谁?”
花川几乎气炸了肺,他面孔涨赤,挫牙如磨:“你嘴硬,臭婊子,我让你嘴硬,当你再一次要受死的时候,就不先吊你的脖子了,我会一颗一颗敲碎你的牙齿,割掉你的舌头,在你血糊糊的嘴巴塞上人粪。”
冷凝绮不屑的道:“只要你办得到,我就担得住。”
花川大吼:“贺老大,我们还等什么?并肩子上,斩死这一对狗男女!”
贺弘也愤恨至极的道:“大哥,动手吧,事不宜迟。”
不待贺修回答,冷凝绮已尖声道:“小伙子,你看明白点,他们压根便没有公平搏战的念头,你别傻,和他们谈道上规矩等于与虎谋皮,过来替我解绑,我护着你突围!”
燕铁衣苦笑道:“冷姑娘,你有这个本事!”
冷凝绮双眉挑起,萧然的道:“我有这个本事!问得真新鲜,小伙子,要瞧瞧么?只要你松开我的绑,你就会发现我将如何收拾这些大言不惭的九流匹夫!”
燕铁衣摇摇头,沉缓的道:“但是,我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些事是否真确。”
微微一怔,冷凝绮的双瞳彷佛放射着冷焰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搓搓手,燕铁衣道:“我是说--如果他们所言是实,就请你恕我不能替你担待下去,因为你罪有应得,我歉难同流合污,反之,设若他们所说有不尽不实之处,也请你当场提出申辩,届时,我会决定到底站向那一边。”
冷凝绮神色倏寒--她的形容在一刹那间变为酷厉阴森,绝美之中,含着一股血腥的暴戾,慑人之极;她狠毒的道:“小伙子,你给了我恩惠,救我的命,我不会亏待你,有你的好处,但现在,你照我的话做,过来替我解绑,不要惹翻了我!”
笑了,燕铁衣的笑是多么纯真和憨稚:“冷姑娘,你别吓唬我,你眼前就算真个恼我,又有什么法子对付我呢?况且,我好歹总算帮了你的忙呢?你怎能以怨报德!我只要求你说真话,或是承认他们所指述的罪名,或是提出答辩,然后,我再继续下一步的行动。”
模样是又急又气又好笑,但却美极了,俏媚极了,冷凝绮恨得牙痒痒的道:“在江湖上,纵使你混过几天,小伙子,却也太嫩了,你看看这些人,这几块料,他们说的话会是真的?完全是断章取义,颠倒皂白,满口胡柴加上一嘴的放屁,千句话里就只有三句还照原样,其余七句全是他们自己编造,添油添酱又喧染夸大,相信他们所言,还不如到大荒冢里去听鬼唱诗!”
“玉虎”贺弘怒不可抑,咆哮如雷:“混淆是非,含血喷人的妖妇,我看你这张臭嘴还能挑唆瞎扯到几时--任你再向这小子胡说,也一样挽回不了你的厄运!”
冷凝绮尖刻却昂然的道:“我是混淆是非,含血喷人么?我是挑唆,是胡说么?你们有这个胆量,有这个气度稍等一下?容我一一拆穿你们的谰言,驳论你们的谎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