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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引诱着喊了一晚上老公的云婵才算想明白秦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秦越之前不是内心毫无波动, 刚好相反的, 内心是堪称汹涌澎湃, 导致一回家,竟然不得不拉着云婵去院子里, 让冷风吹了一宿才能消火。
露天席地, 云婵一直担忧是否会被人看见,也有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。倒是秦越,像是格外的……放纵, 无所顾忌。
云婵醒了也没起床,腰酸腿软更笨不想动弹,庆幸的是秦越昨晚还算体贴,没有让她感冒。
这个禽兽。
秦·禽兽此时正在沙发上坐着悠闲看着书,显然是早就起来了。
他身上穿着垂坠感很好的软绒睡衣,身体修长姿态优雅,侧脸俊美逼人,放在书上的手素净修长,周身萦绕着一种静谧的气息。
云婵没有发出什么声音,秦越却像是若有所感,朝床上看了一眼,刚好对上云婵的眼睛。
秦越旋即放下书,对云婵扬起了一个笑,完全没有昨晚的那种邪气丛生的感觉,清清雅雅,就像是初见时给云婵留下的印象一样,像个博学多识,斯文优雅的贵公子。
云婵却不信他的邪。
秦越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:“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云婵换了个姿势侧躺着,懒懒地嗯了一声。
一会儿没有听见秦越的声音,云婵一抬头,发现秦越竟已经坐在了她的床边上。
亲越修长宽大的手盖在了她的额头上,试了一会儿,道:“没有发烫,但是还是要量一□□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