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茗萱心情不好，给了说真心话的人一个尺度很大的问题，那人想喝酒，章茗萱斜了他一眼：“我的酒不是点给你们喝的。”

最后那人还是结结巴巴的说完了，闹了个大红脸，气氛却的确活跃了不少。

接着又转了两次，第四次的时候，意料之外又意料中的转向了云婵。

章茗萱看着她，似笑非笑地把她‘不是点给你们喝的’的酒递了瓶给云婵。

她指了一个位置给云婵，道：“你把瓶酒推销给待会儿坐那一桌的客人，五位数起价，得来的钱归你，推销失败的话，就把这瓶酒从自己头顶浇下去。”

蔺维收了笑脸，拉了一下章茗萱的手臂：“萱姐别玩儿太大啊。”

章茗萱却没有看他，只盯着云婵，道：“也没有很难吧，我可以给你保证，这酒的值这个价。”

但问题根本不在于价格上。

而是，让云婵去推销酒……这像话吗？

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在嘲笑云婵靠脸吃饭，以色侍人？

“你不会玩儿不起吧？”章茗萱眯眼瞧着她道：“我也不逼你，但是玩不起就挺没意思的。”

章茗萱紧盯着云婵，她以为云婵会装委屈装可怜去博取同情，或去求助秦越，却发现云婵眉头都没有皱一下，神情平淡地完全不像被刁难了。

云婵起身走到了章茗萱面前，接了章茗萱手里的酒，凑近她，小声的道：“萱姐嫉妒的样子很不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