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楚戈之所以没有乘胜追击赵三贤,就断定了保玉会来这一手,所以,这时他宛如早就等在那里—样,钢棒子笔直戳向保玉的小腹。
“猴”的一声惊叫,保玉分夺急退,破口大骂:“好个奸刁畜牲……”敖楚戈身形旋回,三十七棒绕舞翻飞,立时又迫退了扑过来的“铁锤邪”陈冲与“刺胆邪”鲍伟,他动作如电,往前暴进,又是狂风骤雨也似地九十九棒,硬将再行冲近的保玉以及另一位马脸蒜头鼻的人物,同时攻得往后连躲。
甬道的宽度不够,因此,人多并不是一定占便宜的事。空间只有这么大,能接触的正面也就有限,“十一邪”的伙计们拼死力攻,却收不到什么效果。
双方的厮杀几乎成为胶着状态——敖楚戈前后狠搏,这边退,那边就扑了过来,他攻向了那边,这边又往上冲。固然“十—邪”力战无功,同样的,敖楚戈也因地形的局促而颇受限制。
李映霞便跟着敖楚戈进进退退,两头奔战,她苦于本身修为不高,在这腹背受敌,干变万化的凌厉火拼里,几乎没有插手的余地。
“十一邪”中的十一个人;除了一个七邪袁立早已毙命之外,其余的十邪里到达现场的便有七人之多,但是,他们聚七人之力,却也奈何不了敖楚戈。这不仅使他们极度惊愕,犹更加极度的恼恨,更觉得不是滋味的是,自始至今,他们居然还不知道来人的根底,甚至连姓名也都没有弄清。
一面狠拼,保玉一面嘶哑地吼叫:“兀那狗操的野种,有本事外面去决个后死。”
敖楚戈哈哈大笑,腾跃闪击中,气势如虹地道:“就在这里也一样。姓保的,你还怕战地风水差了?”“青皮邪”赵三贤淬进猝退,“百刀盾”流滚击旋地道:“你狂的哪门子?谁要把这身子骨头埋进来,还不敢说呢?”一百棒蓬散四飞,敖楚戈大马金刀地道:“赵青皮,稳着点,说不准你就是第一个!”
“粉面邪”胡浩贴壁急进,暴然回身,那对又尖又利的牛耳刀往上一翻插落,直罩敖楚戈的后背。
敖楚戈的钢棒,正好砸开了“铁锤邪”陈冲的那两个“南瓜锤”,在火星四溅里,眼看还在那边晃映着的棒影,却突然不可思议的倒射而回,“铿锵”撞响,几乎把偷袭中的胡浩连人带刀的震了个大马爬。
背脊撞在石壁上,胡浩一个“扑地滚”翻了出去,他毗牙咧嘴,呼吸急促,一张白脸,痛得差点就变成酱紫色的了。
敖楚戈大笑道:“胡老四,得罪,得罪。”
“刺胆邪”鲍伟的两只亮晶晶的“峨媚刺”,就在这一眨眼间。映起了两溜冷电,快得无言喻地飞刺向敖楚戈的下盘,同时。“青皮邪”赵三贤已凌空而起,脚前头后的“呼”声刺到。